應該是Lars von Trier本世紀最無聊的作品。Lars比較有趣的部分是在于他在影片中往往既是加害者又是受害者,在頌歌和瀆神中構(gòu)成復調(diào)。這不是他的“虛偽”,這是他的精神分裂。這部片子不同于《女性癮者》,理論家和感受者合一了,感受僅用于印證理論?!杜园a者》是對話體,這部是獨白,基本上接近于齊澤克的電影。若如此,殺人段落的體驗感被制造出來是為什么?實際上,殺人段落本身被隨后的論述給殺死了。Lars真的用這些死掉的段落搭了一個屋嗎?還是他也沒有聽到Material的聲音?